1樓:橙
《情人》故事梗概:
法國少女在湄公河的渡輪上遇到了多年以後她將不斷回憶的情人,但當時不過是飛快地開始了一場在熱帶潮溼喧譁的背景下的情慾經歷。她富有的東方情人在家庭的壓力之下娶了別人,但幫助她落魄的家庭重返故鄉。在離開的船上,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愛;直到很晚,他們都已經老去的時候,他帶著妻子來到巴黎旅行,打**給她,她才聽到他傾訴的愛。
他對她說,他依然愛她。他不能停止對她的愛戀,他對她的愛,至死方休。
好像他們,一個法國少女和一個東方男人,在熱帶的土地上所做過的一切都是為了多年以後的這一場表白,為了出現在影片結尾轉述表白的那歷經滄桑的聲音;所有這些被傾吐的詞語原本應該是攜帶從前無法示人的激情穿越時空,然而,過於遙遠的路程使得情感早巳磨損殆盡。只有詞語的重量與日俱增:在聽她說起他曾經對她說過的那些話的時候,我們彷彿就能夠感覺到最後的這幾個詞語集聚了最大的密度,其中蘊含著所有的意義,足以與早已流逝的時光中所有的經歷對應。
情人是否一定需要經過表白,還是各自的情緒在各自的心底,經過對彼此身體的迷戀已經不為人知地流失了呢。沒有告訴她的愛,就會是沒有完成的愛嗎?我們猜不透男人在多年以後再來表白的確切原因。
詞語和行為始終都是分離的,曾經他們做著身體意義上的情人,都願意相信相互之間的關係僅僅限於身體的親密。
最初那在渡輪上的相遇,我們不能瞭解這個杜拉斯多年以後的敘述開始的地方,究竟是事件的起點,還是回憶的起點。這個故事是被讓娜·莫羅同樣已經蒼老的聲音逐漸召喚出來的,這聲音將伴隨我們淌過杜拉斯的那一段情愛歷程,猶如總是有湄公河伴隨故事而奔流:在**裡需要涉過杜拉斯無數感觸和經歷叢生的文字才抵達的那一張十五歲半少女的臉,而影片幾乎在一開始,鏡頭就掠過她的帽子、髮辮、鞋子和裙衫觸撫到了。
熱帶的河流是一處難以置信的場景,杜拉斯敘述這一場景的時候,詳細地說起了那一條船,在水流之中,需要一條船來安放人物和故事。那條橫過湄公河的渡輪上,有她坐的公共汽車,還有他坐的小汽車。她記得自己那一天的裝扮,一些非常奇怪的衣飾,包括一頂來歷不明的男帽和鑲著金條帶的高跟鞋。
她還記得自己倚在船舷上,漫不經心地眺望河流。
還有聲音,無關緊要的人。在那條船影像和聲音的嘈雜交錯中,識別出其中那些細微的響動,是男人和少女在相互看見之後想要接近對方的願望所發出的輕微聲響。杜拉斯驅趕無數詞語和句子追逐已是往昔的那些時刻,在比當年的事件更加驚世駭俗的敘述和追憶中,她說,那是慾念的聲響。
如我們已經知道的那樣,他們極快極快地在堤岸的房間裡幽會起來,那是成排的房舍當中的一間,沒有絲毫特色。男人說,按照中國的習慣,成年男人都有這樣一間叫做獨處屋的屋子,用以和他們的**幽會。屋裡的傢俱是他父親挑選的;他還說少女會永遠記得這間房子和這個下午,即使少女忘記了他的樣子和他的名字。
於是少女的眼光飄過那些同樣絲毫沒有特色的室內用具。那個喧鬧的下午,屋子和人聲鼎沸的街道只為一道百葉窗分隔,斑駁的陽光和聲音落進來,空間顯得幽深而且神祕。他們的相遇並不像杜拉斯寫過的那樣男人充滿恐慌而少女鎮定自若。
少女問男人有沒有**,男人無限老練地反問,你喜歡我有**嗎。少女說不知道。她說她喜歡他才跟他到這裡來,她喜歡有錢的他。
男人告訴少女說,在中國已經有過**的兩個人是不可能結婚的;少女說那很好啊,她也不喜歡中國人。他們在詞語的間隙裡刻意保持距離;然後男人把錢放在桌上,他沒有忘記這個。
有一次他們說起了男人的未婚妻,男人說那是一個富有的家庭的獨生女,他們的婚姻,是基於財產的安排。
在男人招待她的家庭並遭受了白人對於他的羞辱之後,他們回到堤岸的屋子裡,男人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少女問他若是妓女要多少錢,然後她要了母親需要的數目,為自己爭取到夜間外出的自由。但是男人不知道這些。
他以為她只是要錢,然後他相信了她只是為了錢。
最後一次躺在那張床上,他們又說起那他的未曾見過的準新娘,說起金錢。男人說在遇到少女之前他不知道什麼叫做痛苦。少女再一次像最初一樣輕巧地問男人有沒有和白種女人上過床,男人說在巴黎有過,但是本地沒有,因為本地除了白人妓女,沒有別的機會;說到這裡他彷彿想起了什麼,他再一次問少女是不是為了錢來找他。
得到的是肯定的答覆,他要少女「跟我說,我是為了錢和你在一起,在船上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是這麼想的」。然後他告訴少女,他對她已經沒有慾念。他一字一字慢慢地說出來,他對於不愛他的她已經有心無力。
從一開始,他們之間出現的就不止是慾念,還有相互都不曾覺察的傾訴。少女的孤獨是在和男人的來往中慢慢透露給我們的。一個因為挫折不斷飽嘗生活的艱辛、在異域被其他白人迴避的家庭;她母親在這裡的所有勞作都已經化為烏有;她的惡習累累的大哥哥除了傷害,從未給過家人任何溫情;她懦弱的小哥哥,在母親對大兒子的偏愛中和她一樣被忽略,常常需要她的安慰……所有的人都不能給早熟的少女的成長提供任何溫柔的支援。
男人在和少女來到那片荒棄的土地——她的母親不知道這土地會被海水淹沒,為人所騙曾經租種。少女對男人說起他們一家的經歷和遭遇。她就是在那時候明白了她要成為作家,寫下她的母親那些苦痛的遭遇。
在她傾訴的時候,男人看起來並不像只是她的身體意義上單純的情人,有更多東方式的柔情,在他脫下衣服為她遮擋海風、默默為她的一家安排好回國的行程之中流露出來。
熱帶的土地永遠都是那樣炎熱、潮溼。那片土地給過杜拉斯的,只是因欺騙和傷害所扭曲的生活。然而畢竟是在這樣一片土地之上,她度過了自己最為敏感的少女時代。
這樣的經歷,也終使她成為此後的她,作為一個作家的她。當她有能力在紙上重構從前,杜拉斯把所有的不快推到了繁殖和腐敗能力都極其強大的熱帶,召喚出—個風度翩翩的富家子弟,定義他對她無限的迷戀,來安撫自己被那嚴酷的土地所傷害的情感。
所以,杜拉斯筆下的男人最明顯的氣質是熱帶土地的特徵,他除了**的能力、除了他父親給他的錢之外一無所長。他是那樣狂熱地愛戀著她,甚至為了她向他那不可逆忤的父親要求推遲婚期。他像愛一個孩子那樣愛她。
難道我們應該按照杜拉斯暗示的那樣,把這些都讀解為一個一事無成的成年男人,因為她的許可和她陳述的那些凌亂緣由而產生的對一個白人女孩子的愛慕情緒嗎?那是對於土地和家庭從未提供的情感的渴望啊。那是矛盾重重的隱祕情感,因為不曾間斷的傷害阻止了表白,所以杜拉斯將少女對這男人的感覺解釋為成長在熱帶極早萌芽的慾念,藉此將男人設定為少女滿足慾念的工具和媒介,他可能是任何男人之中的一個,他的獨特性和重要性同時被消解。
憂慮被隱藏起來了:慾念顯然比情感渴求更為容易滿足和把握,在慾念的掩護之下,情感渴求若隱若現,但不再成為傷害的緣由了。
可是少女在男人身上收穫的不只是慾念的滿足。他聽她傾訴,彷彿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溝通的障礙;他寵愛她,好像寵愛一個孩子。杜拉斯還反覆描述他的恐懼,他毫無緣由的害怕,他經常的哭泣……在聽憑調遣的文字中,杜拉斯所欲求的自身的強硬顯現出來;而在導演阿諾的鏡頭裡,那男人卻高大挺拔,不止於是**。
形象完美的男女主角通過影像層面上的吸引力把情愛張揚得理所當然,我們於是不再關注經典愛情之外杜拉斯的微妙心態。即使有她的大哥對於他的威脅、她自己曾經為她和他的關係遭到周圍那些人的冷遇,他們仍然對此視而不見,陶醉在對彼此身體的迷戀中。這些似乎更加接近作為作家的杜拉斯的想象,那些層次分明的想象使我們很容易相信了湄公河畔的那個男人,相信他的確的存在。
不受任何權力支配的慾望是否存在,是一個難以確定的問題。對於男人和少女來說,那些私下裡,在熱帶喧譁的街道旁邊陰暗的屋子裡曾經有過的熱情,似乎是與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係的;但是終究還是要面對其他的人,少女的母親,哥哥們,他們在這片土地上的生活,他們的失敗要經由男人提供的金錢來挽救。男人請他們上餐館,請他們來到那些他們或許應該來卻沒有支付能力的場所。
然後,被他們羞辱。似乎在人種之間的象徵權力落差需要經濟實力的落差來加以平衡;少女對此即使有感覺也必須表現得無動於衷,在殖民地裡即使像男人這樣有大量財產的家庭和白人也有天然的鴻溝,也是卑微的;從白人們的眼裡看來,少女和男人是在進行一種古老的交換,她的身體為她的家庭換取了償付債務和回家的旅費。當她的母親和她說起男人所做的這些事情的時候,倍受生活折磨的臉上出現了平靜的表情。
事實上的交易迷失了他們關係的本質,少女對此無話可說,要等時間來辯解,等到多年以後——此刻只是男人在金錢方面的格外大方安撫了他們的不安,使得少女的行為不至於沉淪為單純的交易,使得她不至於是僅僅被玩弄,就像她的母親對於這片土地的全心投人,為欺騙和毫無回報的結果所戲弄。
即使這樣以單純身體本能啟動的關係後來這樣被置於交換邏輯的籠罩之下,男人的無力感似乎更容易被視為一種對於他和少女之間關係的不確定。那些僅僅是他和她之間的下午、那些時刻,以及全無遮蔽的身體,和眼前這少女有關係嗎?少女在餐廳和舞廳裡刻意對男人不加理睬的表情和行為虛化了那些事件和時間,就像男人在歐洲一事無成的遊蕩,被強有力的父親召回那些事,也不過剩下留在一個句子裡簡短地向少女交代的痕跡,縹緲不可追尋。
所有的狂歡都已經消失。關於少女的事情,在那樣狂熱的開始之後,也不過是導向了一個無能為力的終局,在這之間,那些雜亂的事務出來了,它們填充那些已經被虛化的空間,填充身體慾望逐漸退縮之後的空白,似乎還可以藉此築造新的牽繫,使他可以對她有效地進行依附;可是,在數不勝數的女人之後,少女能夠信任男人的熱情嗎?抑或那不過是逢場作戲的習慣呢?
而且男人自己對此也是如此不能確定。在湄公河流域遇到的金髮少女,和巴黎遇到的少女有些什麼樣的本質區別呢?惟一不同的只是環境,在異域的尋歡作樂是男人輕狂的少年情懷,而同樣是在異域的相遇,在某種意義上卻成為了對於他對於自己的階層自覺或是不自覺的對抗。
等級森嚴的東方並不理睬那些對於個人來說可能是最重要的體驗,男人所屬的群體只是牢固地運轉著由來已久的程式,對於這個程式來說,少女的存在是被視而不見的,而男人的命運,必然要和另一個他所從未見過的富家女子**在一起,成為他極少露面的父親的意志的具體呈現。那些沉重的意志根本不必考慮男人的感受,就把他徹底地**到他的家庭中了。
然後就是這段情緣為時長久的空白。
「……與你年輕時的臉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倍受摧殘的面容。」
數十年以前,少女遠遠地看著那一天做新郎的男人,兩個人的臉上都是幾乎無動於衷的表情。男人望向遠處的少女,目光是絕望之後的平靜。他沒有像約定那樣和她在堤岸的屋子裡再見一次。
少女離開西貢的時候,她在船上望見男人的汽車,停在碼頭僻靜的地方。她知道有個人來送她,很可能她還知道那就是他們之間的訣別。在某一個無風之夜,輪船正橫過印度洋,月華如練,主艙的大廳裡突然響起肖邦的鋼琴聲。
她突然就意識到她的愛,已經遠去的、她過去從未意識到的愛,於是在這遠航的船上,獨自一人在黑暗中淚流滿面。
數十年來,少女在巴黎寫作、結婚、生孩子、離婚、經歷種種事情,日漸老去。在遙遠的熱帶以外她所屬的文化中生活,從此和湄公河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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