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情感聊啊聊
《論語》說:「夷狄雖然有君主,還不如中國的沒有君主。」
意思是:《論語》說:「夷狄雖然有君主,還不如中國的沒有君主。」
出自唐代韓愈《原道》。
孔子這麼說的原因是
孔子蔑棄夷狄之粗野之風,但孔子曾經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論語子罕〉)由此深入的想,君子居之九夷,為何九夷就不陋了呢?
這裡的陋實指的是禮的風貌。有持禮之人的教化,有這樣禮的氣氛,一簞食,一瓢飲,何止回不改其樂,飯疏食飲水,曲躬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夷狄欠缺的是禮的文化,行於止的敬。
君子憂道不憂貧。
原句是孔子之作《春秋》也,諸侯用夷禮則夷之,進於中國則中國之。經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
」《詩》曰:戎狄是膺,荊舒是懲」今也舉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幾何其不胥而為夷也?
翻譯孔子作《春秋》,對於採用夷狄禮俗的諸侯,就把他們列入夷狄;對於採用中原禮俗的諸侯,就承認他們是中國人。《論語》說:「夷狄雖然有君主,還不如中國的沒有君主。」
《詩經》說:「夷狄應當攻擊,荊舒應當懲罰。」如今,卻尊崇夷禮之法,把它抬高到先王的政教之上,那麼我們不是全都要淪為夷狄了?
2樓:零點灬六一八
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論語八佾》)
夷狄--古代中原地區對周邊如東夷、西戎、南蠻、北狄等,受文明薰陶少不開化地區的通稱。
諸夏--古中原地區華夏族的自稱。
這句話亦有兩種解釋。
一種解釋認為,夷狄是邊遠地區,雖無禮樂教化,猶有其君,不同於諸夏這樣目無君主。這種解釋顯然受春秋時期歷史環境影響而發揮。「中國自古有禮樂倫常之道,但至春秋時代,諸侯不聽命於周天子,大夫專權,無父無君,弒父弒君皆有之。
雖有禮樂而無所用。孔子有感而發此論。」(雪公)
另外,《四書章句集註》中引程子的話:「夷狄且有君長,不如諸夏之僭亂,反無上下之分也。」尹氏曰:「孔子傷時之亂而嘆之也。亡,非實亡也,雖有之,不能盡其道爾。」
這種解釋在《論語子路》中可以找到佐證。子路曰:「衛君待子而為政,子將奚先?
」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
「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
「野哉,由也!君子於其所不知,蓋闕如也。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無所措手足。
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矣。」
近觀歷史,再品這句話,孔子在何種狀況下說此言的呢?如果按後一種解釋,「夷狄縱有君,不如諸夏之無君。」前一種解釋如果說在正名,後一種解釋則側重在禮上。禮,止。
有一種說法認為孔子蔑棄夷狄之粗野之風,但孔子曾經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
」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論語子罕〉)由此深入的想,君子居之九夷,為何九夷就不陋了呢?
這裡的陋實指什麼?看來,非指環境,而是指的禮的風貌。有持禮之人的教化,有這樣禮的氣氛,一簞食,一瓢飲,何止回不改其樂,飯疏食飲水,曲躬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
夷狄欠缺的是禮的文化,行於止的敬。君子憂道不憂貧。
「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這句話是遠指而近代。「諸夏之有君也,不如諸夏之亡也。
」在子張問行中,孔子就說:「言忠信,行篤敬,雖蠻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篤敬,雖州里,行為哉?
」在春秋時代,禮崩樂壞,有君實如無君。君不使臣以禮,臣也不事君以忠。有君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失去這個目的,有君又有何意義?孔子感嘆,能以禮讓為國乎,何有?不能以禮讓為國,如禮何?
還說,禮雲禮雲,玉帛云乎哉?樂雲樂雲,鐘鼓云乎哉?
禮非形式上華麗的鋪張,衣飾上的講究,如孔子云: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
雖違眾,吾從下。(《論語子罕》)林放問禮之本。子曰:
「大哉問!禮,與其奢也,寧儉;喪,與其易也,甯戚。(《論語八佾》)禮,不是表演,而是實實在在的內心真情流露。
敬,故而知止。
禮是和,是信,具有相互性,而非單方面的提高。「居上不寬,為禮不敬,臨喪不哀,吾何以觀之哉?」(《論語八佾》)聖人以包容之心且難以觀之,民眾如何能忍受?
試看當時的各國國君與政要大臣是如何問孔子為政的。
定公問:「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哀公問:
「何為**服?」季康子問:「使民敬、忠以勸,如之何?
如殺無道,以就有道,何如?」季康子患盜,問於孔子。齊景公問孔子如何處理政事。
看他們的提問與心中所思,是什麼?霸權主義!單方面的要求與高壓政策。
他們真正希望從孔子那裡學來的不是周之禮樂文明,而是如何使民無條件的臣服。孟子對此義正辭嚴的說:"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孟子·離婁下》)政者,正也。上位者做出表率,能夠「臨之以莊,孝慈,舉善而教不能」,下位者,自然敬之,忠之,勸勉之。愛敬盡於事親,德教自然而然的加於百姓,刑于四海。
孔子凜然的說「子為政,焉用殺?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
」君的目的是引導民眾向善。「苟正其身矣,於從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齊景公得聖人提點,但是他的領悟力只在最低層面的溫飽上。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對曰: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
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論語顏淵》)孔子點化景公的是禮之止。治國平天下重在人倫關係上,關係悖亂,是禍亂的根源。
景公領悟的是食粟的有無,這如何能取信於民?有如此思想,他最後的結局「雖然有馬千駟,但死之日,民無德而稱焉。」也不足為怪了。
孔子慨嘆「伯夷叔齊餓於首陽之下,民到於今稱之,其斯之謂與。」(《論語季氏》)這樣的春秋大義!崇德之行!
夷狄缺少的是什麼?不是物力貧窮而是道的警醒。如果諸夏認識不到此點,有君也將是夷狄之狀態。武力的侵略與震懾,再富也不過三代。國可亡,人可滅,但永恆的是什麼?是道義!
3樓:使命踐行者焦竣
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
(二十六)「聖人之道」、「善人之道」是大道,更是現實之道,無位可本,又何來「本位」?正因為無位可本,才可以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這,才是真正的大道、現實之道。
詳解:這是自古以來引發無數爭訟的一章,先說斷句。歷史上有兩種:
(一)、「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
(二)、「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
前一種,「諸」是代詞,指代「夷狄之有君」實際上就是「不如夷狄之有君,夏之亡也」,解釋為「不像夷狄有君,這是夏朝滅亡的原因。」所謂「有君」,基於「君本位」。
後一種,「諸夏」一詞是春秋魯閔公元年(前661年),管仲在動員齊桓公出兵救援遭北狄攻擊的邢國時首次提出,是華夏民族初步形成的階段。相應該句其實就成了「夷狄有君,不如諸夏無君。」這種斷句有兩種解釋的可能,一種是把「不如」解釋成「不像」,也是基於「君本位」;另一種把「不如」解釋成「比不上」,相應的「無君」,是指「無君有道」,基於「道本位」。
這兩種斷句三種解釋的爭論焦點在於:
1、「諸夏」還是「諸」+「夏」?
2、究竟是「君本位」還是「道本位」?
這個問題之所以爭訟不斷,主要還是為了第二點,「君」,即「君國」,不單指最高統治者,還指代著「國家」。這樣一來,這「君本位」還是「道本位」的問題就變得十分嚴重,直到今天,所謂「人權」和「主權」的爭論,其實還是該問題的變種。
歷史上,漢奸們就從中找出了理由。其實,當漢奸還要立牌坊,所有漢奸牌坊都是站在所謂「道本位」的角度寫成的:因為「國無道」,而「道」比「國」大,「人權」比「主權」大,所以要取「道」去「國」。
漢奸也有漢奸的邏輯,那所謂的邏輯,其實就是一個「道本位」包裝下的把戲。
然而,上面的兩種斷句和三種解釋都是錯誤的。正確的斷句是「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相當於「夷狄之有君,諸夏之亡也。
」和「夷狄之不如,諸夏之亡也。」兩句的合併縮略形式。
「夷狄」,和「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中的「戎」一樣,都是指代未開化的、文明程度比較低的人、民族和國家。「有君」,有其君、有其國也。
「如」,本義「遵從、依照」,不如什麼?不如「道」也。但這裡的「道」不是指「聖人之道」,而是「諸夏」所標榜的「道」,包括「齊式」的「王霸之道」和「魯式」的「仁德」之道。
「諸夏」,指代文明程度比較高的人、民族和國家。「諸夏之亡也」,即「諸夏亡之也」,「之」指代「夷狄之有君、不如」;「亡」,輕視;
「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的意思是:未開化的、文明程度比較低的人、民族和國家,雖然有他們自己的國體、政體,但由於沒有遵從、依照文明程度比較高的人、民族和國家的政體、國體,而被後者所輕視。
「亡」,還有過去的意思,「諸夏」所輕視的,其實就是「諸夏」的過去。為什麼輕視?因為「夷狄之有君」,夷狄的國體、政體等等都是「諸夏」過去曾經歷而今已超越的,「諸夏」因此而輕視,就有「夷狄之不如」的想法。
而「諸夏」都是從「夷狄」而來,文明程度比較高的人、民族和國家的過去都經歷過未開化的、文明程度比較低的階段,但有些人、民族、國家,「人一富,臉就變」,就像現在很多所謂的中國富翁們,開始看不起窮人、農民、民工,卻忘了,所有中國人,都是從農民而來,三代之內都有農民,每個中國人身上都留著農民的血。國家也一樣,所謂強國對弱國的壓榨,諸如現在美國到處販賣所謂的「民主、自由」,其潛臺詞都是「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只要有不同的人、民族、國家同時存在,就必然有「諸夏」、「夷狄」之分,對於民族、國家來說,任何不行「聖人之道」的,無論是「齊式」的「王霸之道」還是「魯式」的「仁德」之道,都必然會有「先進」對「落後」的輕視和壓榨。
而「聖人之道」的「即戎」(就是融合、同化未開化的、文明程度比較低的人、民族和國家。),明確否定「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的。如果說「以不教民戰,是謂棄之。
」在狹義角度上是針對本國內部的,在廣義角度上,在國與國之間,在天下的範圍內,同樣有「以不教民戰,是謂棄之。」在這廣義的角度上,其中的「民」就是「民族、國家」的意思了。一個國家、民族,如果不行「善人」之道,用「殘、殺」企圖讓別國、別的民族戰慄、恐懼而治理世界,就是遺棄、背叛各國、各民族,而最終也將被各國、各民族所遺棄。
一個現成的例子,就是美國,以前歷史上所有大帝國的興亡歷史,都是這個廣義角度「善人」之道的最好反面教材。相應的,「善人、勝殘去殺」讓國家長治久安的六字箴言,同樣是世界長久和平的六字箴言。而由「善人」、「勝殘去殺」這一個硬幣的兩面所構成的「善人」之道,也就由這章而從狹義的一國狀況推廣到了廣義的天下狀況,家國天下了。
至於通常錯解所引發的「君本位」和「道本位」爭論,是錯誤的解釋所引發的兩個偽命題之間的論爭。「道」,只有現實之道,沒有任何「道」是先驗的,具有某種類上帝力量的。所謂「修身、齊家、平天下」,都是現實的「身、家、天下」;「善人」之道、「聖人之道」不是一個抽象的概念,不是一個以「道」為名的藉口,而是具體的、現實的。
所有「道本位」的把戲,都要先立一個抽象的「道」,無論是自由、民主,還是仁義、道德,都沒什麼區別。用這個抽象的「道」來「本位」,其實就是以「道」為名編造藉口。「聖人之道」、「善人之道」是大道,更是現實之道,無位可本,又何來「本位」?
正因為無位可本,才可以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這,才是真正的大道、現實之道。